心态的高中作文素材
所有的富饶都源于贫瘠
有个穷农夫手里只有很少的钱,只够买下一块谁也不想要的土地.这块地非常贫瘠,既不可以种粮食、水果,也不能养猪圈牛,能生长的只有白杨树及响尾蛇。家夫的妻子骂他愚蠢,周围的人则抱着无可奈何的同情。
可农夫觉得土地虽贫瘠,却是自己的希望所在。他没有埋怨,更没有绝望,而是想法把那些人人都感到厌恶的东西变为自己的财富。他开始养殖大量的响尾蛇,然后取出蛇毒卖给各大药厂,而蛇皮高价卖给工厂做皮包,蛇肉则制成美味可口的罐头卖到了世界各地。随着他养蛇业的壮大,许多人慕名前来参观,一年的游客居然达到数万,这又是一笔丰厚的收入。他的这块昔日谁都不要的荒地成了他的聚宝盆,这个位于美国佛罗里达州的响尾蛇村现在可谓名气冲天。
我想许多人未必羡慕这个农夫的财富,但一定赞赏他的聪明。
他的成功经历告诉我们,在不可更改的人生境遇里,要学会把负数变成正数,镇定自若地去剔除千百种劣势,努力找到一条潜藏着的能打开突破口的优势,从而最大程序地改变自己原本不妙的命运。
的确,对于我们大多数人来说,运气并不会太好,甚至会很糟糕,譬如拥有才华却找不到一份满意的工作,壮志满怀却只能面对一份再平淡不过的职业,想有所成就却被埋没在社会的底层,就像那农夫一开始拥有的只是一块再贫瘠不过的土地。
但只要我们善于运用自己的智慧,就能扭转自己的人生劣势,出奇制胜。一位研究成功学的学者有一段精彩的话:“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学会从你的损失里获利。”
当我们不得不面对一块贫瘠的人生土地时,明白这一点对我们来说尤为重要。
(林润翰《百花》2003第7期)
8%的烦恼
一个心理学家做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实验。
他要求一群实验者在周日晚上,把未来7日所有烦恼的事情都写下来,然后投入一个大型的“烦恼箱”。
到了第三周的星期日,他在实验者面前,打开这个箱子,逐一与成员核对每项“烦恼”,结果发现其中有9成并未真正发生。
接着,他又要求大家把那剩下的一张字条重新丢入纸箱中,等过了三周,再来寻找解决之道。结果到了那一天,他开箱后,发现那些烦恼也不再是烦恼了。
烦恼是自己找来的,这就是所谓的“自找麻烦”。据统计,一般人的忧虑有40%属于过去,有50%是属于未来,只有10%是属于现在,而92%的忧虑从未发生过,剩下的8%则是你能够轻易应付的。
有一项秘密是医生都知道的,那就是:大多数疾病都可以不治而愈。同样的,大多数的烦恼都会在第二天早晨好很多。克服忧虑的秘诀是养成一种超然的态度,把心头泛滥的愁烦看做流过去的江水,不任凭自己沉溺在里面,常常把心神集中在现实和身边的事物,并且务必养成凡事往好处想的习惯。有时我们的心如置身在严冬的黑夜中,要求自己把值得快乐的理由一一写下来,可以引导我们快速地从忧虑的迷宫中脱身。(《山西晚报》11月15日)
心窗
有两个关于窗的外国故事:
一个多愁善感的小女孩,在家里西窗前看见一行送葬的队伍,不禁神情黯淡,泪流满面,蜷缩在窗前发呆。爷爷看见了,把小女孩叫到东窗前,推开窗户让她看,只见一户人家正在举行婚礼,喜庆幸福的气氛顿时感染了小女孩的心情,她破涕而笑了。从此,在她幼小的心灵中,永远铭刻下了爷爷颇有哲理的教诲:人生有悲剧也有喜剧,有失败也有成功,有痛苦也有欢乐,你不能只推开一扇窗,只看一面的风景!
另一个活泼好动的小女孩,在滑雪中不幸摔折了腿,住进了医院。她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苦不堪言,度日如年,整日以泪洗面。与她同病房、靠近窗口的是位慈祥的老太太,她的伤已快痊愈了,每天能坐起来痴迷地观赏窗外的景色。小女孩多想看看窗外的世界呀!可她的腿上着夹板做着牵引,不能坐起来,病床又不靠窗,自然无法观赏窗外的景色。每当老太太推窗观景时,小女孩羡慕极了,情不自禁地问:您看见什么了?能不能说给我听听?老太太爽快答应:行,行!于是,老太太每天给她细细描述窗外的景色和发生的事。小女孩边听,边想象着这幅雪中美景,不由得心旷神怡,心中那份郁闷寂寞顷刻化为乌有。一个月后,
老太太出院了。小女孩迫不及待地恳求医生把她调到靠窗的病床。她挣扎着欠起身,伸长脖子,朝窗外一望,惊呆了:窗外是一堵黑墙!但小女孩豁然开朗:是老太太给她推开了一扇心窗!每当她遇到挫折悲伤时,就会想起这位可敬的`老太太,想起老太太给她描述的窗外美景?
人濒临心灵窒息和精神危机时,最需要一双上帝般的手帮他推开一扇心窗,当然,那应是一扇充满欢乐与希望的心窗。其实,这只是举手之劳,人人都不难做到,但往往漠视了,遗忘了,甚至不屑为之了?
(摘自2003年6月9日《解放日报》作者叶大春)
解梦
有位秀才第三次进京赶考,住在一个经常住的店里。考试前两天他做了三个梦,第一个梦是梦到自己在墙上种白菜,第二个梦是下雨天,他戴了斗笠还打伞,第三个梦是梦到跟心爱的表妹脱光了衣服躺在一起,但是背靠着背。
这三个梦似乎有些深意,秀才第二天就赶紧去找算命的解梦。算命的一听,连拍大腿说:“你还是回家吧。你想想,高墙上种菜不是白费劲吗?戴斗笠打雨伞不是多此一举吗?跟表妹都脱光了躺在一张床上了,却背靠背,不是没戏吗?”
秀才一听,心灰意冷,回店收拾包袱准备回家。店老板非常奇怪,问:“不是明天才考试吗,今天你怎么就回乡了?”
秀才如此这般说了一番,店老板乐了:“哟,我也会解梦的。我倒觉得,你这次一定要留下来。你想想,墙上种菜不是高种吗?戴斗笠打伞不是说明你这次有备无患吗?跟你表妹脱光了背靠靠躺在床上,不是说明你翻身的时候就要到了吗?”
秀才一听,更有道理,于是精神振奋地参加考试,居然中了个探花。
往坏处想的后果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个年青小伙的汽车,在偏僻的山路上抛锚了.
他一边检查车况,一边大声咒骂着,的确,他应该咒骂,因为他实在太倒霉了:“公司这么多人,怎么就要自己在深夜中,在雷鸣电闪中,驱车送货?为什么货主偏要住在远离城市的山区?为什么在偏僻的山路,这架除了喇叭不响,哪里都响的老爷车,偏偏就抛锚了。苦啊!!!!”
修车需要工具,千斤顶,但小伙子没有。他抬头四望,发现在远处,有一盏灯,发出昏
黄灯光。“那应该是一户人家了吧?”
小伙子决定前往那户人家借千斤顶。风声呼呼,雨声簌簌,小伙子不禁心里暗想:“如果那户人家没有人在家,怎么办啊?”
“如果那户人家有人在家,但,没有千斤顶,怎么办?”
“如果那个家伙有千斤顶,但就是不肯借给我,怎么办?”
小伙子越想越气,在急促的敲门声,主人开门后,小伙子按捺不住了,他冲口而出:“他妈的,你这个家伙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个小伙子,有无顺利借到千斤顶,摆脱困境呢?结果可想而知。
小伙子的想法,全都是往坏的一方面去想,越想越气,而事情就往往会朝着你想的方向进行,得到的结果,也可想而知。
人的心灵,就像一部摄录机,多对着蓝天白云,山川名胜取景,心情自然开朗舒畅,多对着污水臭沟,人间惨事取景,心情自然抑郁悲痛。
人生匆匆数十载,有何必对不开心的事耿耿于怀,不能自己呢?
凡事往好处想,阳光就在你眼前。
最后一周粮食
在古希腊的城邦国家时期,各个城邦之间经常发生残酷的战争。其中有一次战争,雅典城邦被敌对的城邦围困了半年之久。这个时候,雅典最高长官命令负责军粮的官员认真计算一下他们还有多少粮食,雅典还能支撑多久。没有多长时间,官员惊慌失措地来报,我们的粮食仅仅还够支撑一周的时间,一周以后全城的人就会被饿死。
最先听到这个消息的一些官员也惊慌失措起来,他们纷纷向长官进言,与其被围困饿死,还不如开城投降,保住一城百姓的性命。
这个时候,最高长官站了起来,他的脸上充满了自信和乐观。他说,我们还有一周的粮食可以支持,太好了,难道我们不能利用这一周突围吗?敌人的军粮就能够一周用吗?难道一周我们还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吗?
是啊,还有一周呢,一周,也许敌人就会坚持不住了,我们就会不战而胜了。
正如最高长官预测的那样,到了他们的粮食还能够支撑三天时间的时候,围城的敌人开始撤退了,原因是他们的军粮已经用尽了,雅典靠信心和希望战胜了敌人。
有很多时候是这样的,同一个问题有两种截然相反的看法,从一个角度去看是死路一条
的绝路,而从另一个角度去看,则是充满希望的阳光大道。
——鲁先圣2003年11月21日《西安日报》
在黑暗中打个盹
一个朋友深夜开车出车祸飞出了道路,车子坏了,腿也伤得动不了了,偏偏手机又没电无法呼救。他独自在寒冷的秋雨和荒野的黑暗中待了八小时,最终盼到了曙光和营救人员。我们感叹一个受伤的人怎样在被孤独放大了许多倍的恐惧中熬过漫长的八小时?!他的回答却令人吃惊:“我先检查了身体,发现没有生命危险又无法实施呼救后,就靠在车子的后座上睡了一觉,以免没有效果的盲动使伤口出血过多带来真正的危险。”
在黑暗中打个盹。朋友说,这就是他对付480分钟黑暗最有力的武器。
他的叙述改写了我对去年一起探险事故的遗憾。几个年轻人在黑漆漆的山洞里迷失了方向,被黑暗吞没的恐慌追赶着他们在洞内没有目标地狂跑,结果离洞口越来越远,最后困死洞中。救援人员后来分析,他们最初迷路的地点离洞口其实只有十米左右,如果当时就待在原地让慌乱的心冷静下来,完全能感觉到光明在不远处的隐约跳跃。
朋友的幸运和几个年轻人的不幸让我想起时下很流行的一句话——消极进取。看上去逻辑有些混乱,而人生往往就是这样,当你遭遇到工作和生活中种种暂时的黑暗时,并不一定要立即采取对抗行动,在你尚未找到穿越黑暗的方向和途径时,先屏住呼吸在黑暗中打个盹也许是一种更有效的进取。只是,它表面上有些消极,并且,需要大勇气和大境界做底气。
在二月里那个和玫瑰有关的节日,一些年轻的朋友则在失恋的黑暗中打着盹。他们闻着别人的花香看守着自己的孤独,把一个没有情人的情人节过得心香四溢。有人对我说,如果为了躲避失恋的阴影而草率地开始新的爱情,结果就会像一个诗人的名言一样:从黑暗到黑暗。并且,往往是从黑暗逃往更黑的黑暗。
看来,需要在黑暗中打个盹的,除了灾难降临时的理智、失意时的信心,还应当包括寒风中一束束受了委屈无家可归的玫瑰。
——范晓波《涉世之初》2003年第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