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传的古文字(象形文字、楔形文字等)最初是如何被破译的?

在尼罗河三角洲西部罗塞塔镇附近修建防御工事的士兵们发现了一块花岗岩石碑,上面刻着三个字。驻军司令皮埃尔?布查德(Pierre Bouchard)在里面认出了希腊语。其余的字符都认不出来了。他意识到石碑的重要性,立即把它送到开罗的埃及研究所。

1801年,法国军队被击败。根据英法两国签署的停战协定,法军必须将包括罗塞塔石碑在内的埃及重要文物交给英军。1802年,英军将这些石碑运往伦敦,存放在英国文物协会。同年7月,该学会在碑文的希腊部分作了拓片,寄给了致力于破解象形文字的英国学者和其他学者。直到1803年初,碑文上的圣典和通俗文字的拓片才问世。同年,这块石碑被送到大英博物馆,成为它无可争议的珍品。

罗塞塔石碑由花岗岩制成,高118厘米,宽77厘米,厚30厘米。流行风格的前14行缺少每行的开头,希腊语的最后27行缺少每行的结尾。1802年,瑞典学者约翰?阿克布拉德(John akbrad)发现,在圣书中皇室名字的椭圆形圆圈中,皇室名字是用字母拼写的。

法国学者商博良 认为,既然这三种字体在内容上是对应的,如果圣书中的每一个符号都代表一个独立的事物、动作或概念,那么符号的数量应该和希腊语一样多。然而,这块石碑上只有486个希腊文字,但圣书中却有1419个象形文字。考虑到圣典中有一些缺失部分,实际数量应该更多。也就是说,不是所有的符号都独立地表达它们的意义。他进一步发现,不管重复的象形文字,共有166个符号。字母太多,单词太少。

商伯良关注的是王明圈子里的符号。当时,人们普遍认为,当其他语言的名字出现在王明圈子里时,象形符号是用来表达声音的。此外,没有特别使用符号来表达声音。除了罗塞塔石碑外,尚伯良在其他碑文中发现了更多的王明圆。他不仅发现了亚历山大大帝和托勒密、罗马帝国统治者的名字,而且还发现了一个惊人的发现:罗塞塔石碑上用来拼写外国名字的字母实际上出现在古埃及新王国、拉美西斯和图特摩斯常用的名字中。尚伯良的研究成果可以概括为:通俗体只是圣体的简称,两者的语法规则是相同的;通俗体是比圣体和祭司体更简洁的书写形式;象形文字本质上是字母。1822年,商伯良发表了这一研究成果,标志着埃及学的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