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文明是否与中国有关
创造了世界古文明之一的美洲玛雅人和中国人在五千年前曾经是一家人。这首先从玛雅语言和汉语的特殊对应关系可以明显看出。先看词汇方面的对应(第一个词是汉语,第二个词是玛雅语):
h an(男子)汉:h?an女婿、丈人;tan谈:t?an说话;tan炭:taan灰;ch a叉:ch a叉;su an酸:su u n酸;b ao包:p au o包;ch i吃:ch ii吃肉;ch i齿:ch ii口;ch a i柴:ch e柴;ch u an船:ch em船;zh o n g种:ch um种;tu an团(圆):tom圆;k en g坑:k om坑洼;w a蛙:u o蛙;g an干(戈):k an(捍卫);an俺:en我;y i伊(他,她):y他的;d en g登,凳:tem登,凳;tan坛:tem神坛;p an g胖:p em胖。
如果把古汉语词和古玛雅语词进行比较,对应关系就更为突出,亲属关系更加清楚:k a苦:k a苦的;k a i歌:k?a i歌唱;h iu a雨:h a雨,水;m iu a无:m a没,不,无;tau刀:ta刀;ta肚:taa肚子;d iek直:tek?(to h)直;p iek壁:p ak墙壁;ch iak赤:ch ak红色的;sh iu o k数:x o k(x在此读sh)数;d o k读:x o k读;b iu a t伐(砍):b a t斧;lian g亮:lem亮;d ian g长:tam深,长;ian g央:y am在中央;g iu an倦:k an疲倦;g ian g强:k an强有力的;h u an g黄:k?an黄色的;sh en g生:sian生的时间;d z ian前:tan在前。
这里的古汉语是上古汉语,为语言学大师王力所构拟,主要是《诗经》里的词。玛雅语是中古语,也有的是上古语、原始玛雅语的词。
由于玛雅人和中国人之间隔着浩瀚的太平洋,所以这些相同或相似的词不可能是互相借用的,而只能是共同语言的遗迹。又由于这样的词数量很大,对应规律性很强,所以不可能是偶然的相似,而只能是必然性的显示。
玛雅语和汉语共有的基本词汇,提供了计算玛雅语和汉语分开的时间。语言学家使用一张100个基本词的表,找出两种语言共有的词在这100词里所占比例,就可以确定两种语言分开的时间。玛雅语和汉语的共同词在100基本词中占26个,减去4个可能偶然相似的,还有22个两种语言共有的词。依据统计概率,两种语言的共同词如果有22个,分开的时间是5000年,这也就是玛雅人和中国人分开的时间。这个时间与语言学、考古学、人类学和历史学的已有研究结果非常一致:一,原始玛雅语在4600年前开始分化为现在的各玛雅方言;二,在玛雅地区考古发现的最早陶器制造于4500年前,已相当成熟;三,玛雅古文献把历史、历法开始的时间定在公元前3113年,也就是大约5000年前;四,学术界认为,玛雅人是最晚从亚洲到美洲的。而古代亚洲人到美洲的最晚时间是5000年前;五,玛雅人传说远祖从西方来,或是从北方乘船来。从中国到美洲大方向是自西而东,如果乘船顺太平洋洋流从福建、台湾、琉球,沿日本、千岛群岛、阿留申群岛,再沿美洲海岸向南,到达中美洲,就是从北方乘船来。
此外,在语音和语法方面,两种语言也具有共同的特征。下面简略介绍一下:
1.两种语言都是声调语言。汉语有平上去入四个调,入声就是以p,t,k收尾的促声,现在闽粤方言仍然有。玛雅语也有低调、高调、降调和促声,和汉语完全一致。用声调区别意义,“这是汉藏语系的一大特点。”(王力)。远在美洲的玛雅语也具有汉藏语系的特点,这有力地说明了两种语言的关系密切。
2.两种语言的方言中都存在有n,n g鼻辅音在词末尾的变化。如汉语北京普通话的许多带鼻音的词在浙江温州话里都不带鼻音。在玛雅语里尤卡坦语算是标准话,因为玛雅古文字书所反映的就是尤卡坦语,而尤卡坦语的一些带鼻音的词在危地马拉的玛雅语则只是一个送气音,没有鼻音。汉语词末尾鼻辅音的变化是汉语语音发展的一种规律。这种规律在玛雅语里的存在同样表明了两种语言的密切关系。
3.玛雅语和汉语的发展都共同体现了元音高化,也就是a变o,o变u,e变i。王力先生曾强调指出:汉语史的任务就是要研究汉语发展的特殊的内部规律。例如元音高化就是汉语发展的内部规律之一。如今我们看到汉语发展的内部规律在玛雅语里也同样存在,对此合乎科学的解释只能是两种亲属语言遵循共同发展规律而发展的结果。
4.玛雅语和汉语共同具有大量的重叠现象,特别是在一些方言里。汉语说“天天”,玛雅语说k in k in(日日),意思一样。汉语说“红红的”,玛雅语说ch ach ak(赤赤),意思也一样。另外,玛雅语和汉语还共同具有一种特殊的重叠结构。汉语说“黄澄澄”,玛雅语说k an te lte l,意思一样。汉语说“白苍苍”或“白生生”,玛雅语说sak t in tin,意思也一样。除这些例子以外,对应的重叠用法还有很多。不但结构相同,意思相同,连听觉感受都相同。
5.玛雅语与汉语都使用大量的单位名词,也就是量词。汉语的量词在玛雅语里一般都可以找到对应的词。例如:表示动物的量词在汉语里常用“口”、“头”、“匹”,玛雅语常用的则有k o t,tu l,p o k。表示植物的量词在汉语里常用“枝”、“棵”、“株”,玛雅语常用的则有tsit,h ek,x ek(x发sh音)。表示绳子的量词汉语常用“捆”,玛雅语用k an;汉语用“束”表示成束的东西,玛雅语也有一个表示同样事物量的词ch u y,音义都像。单位名词(量词)也是汉藏语系的重要特征之一,是汉藏语言所特有的。而玛雅语也有,令人感到十分亲切。
玛雅语和汉语的语音和语法还有另外一些共同特征,如单元音词根为主,缺少形态变化等。全面的语言对应表明两种语言确有亲属关系。
玛雅人与中国人的亲缘关系,除语言方面的证据之外,在思维方式上也有大量的证据。玛雅人和中国人的基本思维方式的共同特点都是反映天人合一,自然与社会的一致。从社会发展的大方面来说,玛雅人认为兴盛、和平与富强同衰落、战争与贫困成周期性的交替。而这又和玛雅人的天文历法的计算有一定的关系,他们认为大约每13个历法上的20年就有一次祸福循环。例如奇钦伊查城的放弃和玛雅潘城邦的称霸,以及后来玛雅潘城的衰败和西班牙人的征服都表现了这种历法兴衰的周期循环。这种历史观与中国古代历史观是很一致的。
玛雅人的基本人生观可以用“一切都不要过分”来概括,这与中国古代占主导的人生哲学“中庸之道”又非常一致。在这种思想指导之下,玛雅人很尊重自然环境。狩猎很节制,一是不愿滥杀无辜的动物,二是要给其他猎人留下觅食的机会。种田,焚烧林木,事前要祭祀,祈求神灵原谅和保佑,同时要按人口所需来量耕地,既保证食用,又不过多生产,破坏自然。所以玛雅人所追求的生活方式是人与人的和谐,人与自然和谐。
玛雅人的天人合一思想表现于生活的各个方面,而且很多都和中国人一样。玛雅人管诗人叫“阿风”,诗等于风。中国最早的诗歌《诗经》里各地方的民歌也叫风。在玛雅人的言语里,花可以表示自然的花,也可以指人好色贪淫,与中国人相同。玛雅人所认为的颜色的社会象征也和中国人一致:红色象征权力,黄色象征吉祥,白色象征不实,所以白父等于汉语的伯父,白母等于汉语的伯母,这可说是很有趣的特殊一致。中国民间常管太阳叫老爷儿,玛雅人也普遍这样叫。中国古代楚国人管乳叫谷(粮食),而玛雅人则管玉米叫乳汁,管玉米棒叫乳房,又是特殊的一致。更为特殊的的一致是,中国古代管年叫载,起源于夏朝之前,这种时间观念同玛雅人一样:玛雅人认为每个年都由一种神来负载,一个接一个的班,所以年和载密切相关,一个年也就是一个神的负载物。
玛雅人观念里人和自然的一致在玛雅语言里还有很多与中国人思维和语言相同的实例。玛雅人称呼小孩、小动物、鱼子用同一词a l,表示人和动物的舌头和火焰(火舌)用同一个词ak,人的手臂(肢)和树枝也用同一个词k ab表示,火k ak则可以表示愤怒(怒火)。更有意思的是玛雅词tan可以表示堂屋(客厅),可以表示胸膛,还可以表示堂堂男子汉(成熟的小伙子,25岁左右的年轻人)。玛雅语tom是圆的,而tom tom则是乱,相当于汉语“团团转”中的团团。这些更是思维方式的特殊对应。
玛雅人和中国人思维的共同特点在玛雅文字和中国文字的创作上也有所表现。玛雅文字中有象形字,如“田”,有指事字,如“中”,有假借字,如“中”假借为“种籽”,叉假借为“初”。而且田、中、叉字形也很象中国字。此外,玛雅文字中还有很多形声结合的形声字。玛雅人和中国人在思维方面成体系的一致,证明了玛雅人和中国人必然存在的亲缘关系。
玛雅人与中国人的亲缘关系不但在语言和思维方式方面有许多表现,在风俗方面也有许多表现。研究这方面的问题有时还能促进古代中国文化的研究。比如,上古中国占卜,如果说一个人数奇,就以为是不吉利。汉武帝与匈奴作战,不重用著名将军李广,就是因为给李广占卜的结果是数奇,不吉。怎么占卜,在中国已经失传。玛雅人占卜也有同样的说法,偶数吉,奇数凶,而具体的做法则保留了下来。玛雅人使用的是一堆玉米粒,先随便取出一些放一边,然后四个四个地数余下的。如果这四个一组的总数是奇数,剩下的也是奇数,即三粒或一粒玉米,那就是凶;如果二者都是偶数,那就是吉;如二者一个是奇数,另一个是偶数,就是凶吉不定。玛雅人和中国人不光在占卜的偶数是吉,奇数是凶的说法上一样,连对占卜人的称呼都一样。中国古代管这种人叫“日者”,玛雅人管这种人叫ah k in。Ah相当于汉语的“阿”,汉语的“阿”不只在南方方言里普遍存在,古代人名也常加“阿”。在最古的《书经》里,商朝有名的大臣伊尹就叫阿衡。曹操的小名叫阿瞒。K in在玛雅语里是太阳,是日。所以ah k in就是阿日,换成文绉绉的说法,也就是日者。如果玛雅人和中国人没有亲缘关系,这种非常特殊的共性是不可能有的。
在占卜方面,玛雅人和中国人还有另外的共同之处。中国古时候有一种用来占卜丢失的东西或人的方法,叫做圆光。让天真的孩子在镜子里看,据说能看到所丢失的东西或人在什么地方。玛雅人同样也有这种习惯,如果丢了东西就让小孩在一块透明的晶石片里看,说出看到的情况。玛雅人和中国人在娱乐活动形式方面也有共同的特点。玛雅人和中国民间一样,经常进行玩绳子的游戏。中国有一种玩法叫鸡爪扣,玛雅人同样也玩鸡爪扣,而且玛雅名字就叫鸡爪扣。都是把绳子两头结扎在一起,然后翻来翻去,套来套去,最后在中间绕出三个互相连结的扣,像鸡爪子。
玛雅人和中国人一样,也玩掷色子。他们叫玩玉米,因为是用四粒玉米当色子,都有一面染成黑色。如果掷出两面或四面是黑,就是赢。中国古代掷色子,数目不定。可用六粒,都有一面染成红色,掷出四面红为赢,杨贵妃和唐明皇就这样玩过,玩法很像玛雅人。在风俗方面,玛雅人很讲究男女有别。吃饭时,男女不一起吃,总是男的先吃,男的吃完,女的才吃。走路时,如果一男一女相遇在路上,女的要回避在路的旁边,低头等男的走过去,女的再走。更有意思的是,一对夫妻走路,也不能并排走,而是男的在前,女的在后,要保持一段距离。古代玛雅社会男尊女卑还表现在一些禁忌上:妇女生孩子,来月经,都不能让男人看到,看到就要倒霉。而且妇女必须保持贞操,男女通奸要处死刑。可见古代玛雅社会礼俗完全像古代中国。
玛雅人和中国人风俗的共同特点是多方面的,比如解梦:一个人梦见掉牙,就意味着要死亲人。还有征兆:猫如果洗脸,就意味着要有客人来。当然这都是古代玛雅人和中国人的共同风俗表现,虽然属于迷信,但其特殊的对应特点则是值得注意的。
在衣食住行方面,玛雅人和中国人也有很多相同之处。在吃的方面,玛雅人和中国人都用碗吃东西,不像欧美人用盘子。另外,玛雅人吃东西不是在桌子上,而是在席子上。中国人古代也是这样,要不然,怎么管吃东西叫筵席呢。玛雅人在席子上吃饭,这同他们的居住生活是有关系的。他们睡不在床上,坐不在椅上,而是在席子上,和古代中国人相同。说到坐,古代玛雅人分踞坐和跪坐两种方式,踞坐是两腿在前,屈膝两足着地。这和中国古代的踞坐一样。中国古代身份高的人踞坐,身份低的人跪坐。玛雅人也是这样,因为男尊女卑,所以妇女习惯于跪坐。
玛雅人的住房同过去中国人的住房建筑方法是一样的,都是柱梁结构,先立四根柱子,柱子上架梁,梁上再架屋顶。普通人的住房为泥坯或茅草房,贵族的住房为石头建筑。另外,古玛雅人的国家是城邦,城中央住的是最高首领,向外依次住的是贵族、商人、手工业者、农民、奴隶。地位最低的人住的离城中心也最远,很像中国过去的帝王都城。说到贵族,玛雅人的贵族叫“子男”,和中国古代的叫法一样,想法一样。
在衣和行方面,古代玛雅人和中国人也有共同特点。中国人在上古穿的衣服是一块方布,叫包方,也就是袍。袍就是包,从后往前包住上身,在前胸或一侧结个扣。玛雅人的上衣也是这样的一块布,叫p a t i,名称也近似于汉语的袍。玛雅男人的下衣也是围腰布,分成一些条幅。上古中国男人的下衣也是围腰布,叫裳。最早的“常”字就是“裳”字,是一个象形字。玛雅人管围腰布叫ex,x发近似sh的音,同中国“裳”字有共同的辅音。
玛雅人重视道路修筑。他们的道路很像《诗经》里所说的周朝时代的道路,像一块放在地上的磨刀石,平坦而又笔直,修得高出地面很多。另外,中国古代的道路每隔一定距离就有住所供行路人使用,叫庐。玛雅人的道路同样也是每隔一定距离就有住所,叫lu b,在发音上同中国的“庐”很相似。
上古玛雅人和中国人在葬俗方面也有共同特点,特别是儿童的埋葬。一是用瓮棺,二是瓮棺上部或盖上凿有小孔。玛雅人陪葬小孩还有母亲的一段手指。这自然令人想起我们中国人经常描述母爱的一句话:十个手指头咬哪一个都疼。很可能这意味着中国人在很古时也有同玛雅人一样母亲咬断手指陪葬夭折孩子的风俗。
玛雅人和中国人在语言、思维方式以及风俗习惯等方面的全方位一致,形象地展现了两地人民的亲属关系。
长期以来,学术界一直有一种说法,认为玛雅文化与中国文化有着某种相似性,从此次《神秘的玛雅———墨西哥古代文明展》中,观众可以窥见一斑。
现从以下几个方面,介绍一下多年来学术界对此问题的研究成果。
一、文字结构的相同之处
玛雅的文字大约形成于公元之前不久。现存的玛雅文字大多刻在石碑上或金字塔的台阶上。由于西班牙征服者的破坏,到近代发现玛雅文字时已无认识此种文字的人了。
前苏联学者克诺罗索夫(Kn o ro zov)利用汉字表意和表音相结合的构字方法,在50年代释读了部分玛雅字,打开了研究玛雅文字的大门。60年代,苏联学者的研究发现:玛雅字既不是表意文字,也不是表音文字,而是跟汉字类型相同的表意兼表音的一种“意音文字”和“意形文字”。玛雅字中的基本符号大多能用作音符,音符都是单音节的,音节结构分为“元音、辅音加元音、元音加辅音”等类。意符也有一定数量,还有常常出现的定符,所以说玛雅文字又是“意音文字”。意音和意形相结合的文字在世界上是很少的,现在尚在应用的只有汉字一家了。
玛雅字的外貌跟汉字迥然不同,可是它们的实质如出一辙,玛雅字的符号多数写成方块形,或者用方框线条围起来,跟汉字写在方格子里相似。二者都是相当发达的文字,是世界的珍宝。
二、树碑立传和宗教思想
玛雅人常在城市里立柱记事,每个玛雅城市相隔一段时间(一般为20年)就要建立一根石柱,上面刻有文字,记载了这一段时间内所发生的重要事件。这些立柱,既是优美的艺术作品,又是一部城市的编年记事。中国古代也有树功德碑刻石记事的习惯。
在宗教上,玛雅文化也有与古代中国相同的东西。中国人早就有了天堂和地狱的说法,认为天堂是美好的,地狱是惩办恶人的精神世界。玛雅人中也有类似的天堂和地狱的说法。中国古代人有自然崇拜的思想。他们把一切有巨大力量的自然现象或自然力都崇拜为神,如风婆、雷公、龙王、山神等等,玛雅人则是典型的自然崇拜者。不但如此,就连许多玛雅雕刻绘画中的形象与许多中国神像的面具都是十分相像的,如玛雅和印第安人的壁画或雕刻中的形象与贵州的傩戏面具简直是一脉相承。玛雅文化中的一些神的形象完全是中国古代凶神恶煞的演绎。如四大金刚、阎王判官等都可以在玛雅文化中找到演绎的影子。
三、人种和历史交往
玛雅人与中国人同种。美洲的印第安人是从亚洲去的,属蒙古利亚种,这已成了世界人类学家的共识。玛雅人也属蒙古利亚种。许多去过玛雅地区的人都看到玛雅人酷似中国人。
中国学者早就提出:公元前1200年时中国的殷人就已到了美洲。当初因根据还很不充分,所以被一些人斥为“天方夜谭”!然而时至今日,这个“天方夜谭”已被学者们考证为事实了,因为殷人东渡到达墨西哥的说法已经找到了确凿的证据。
在美洲发现的许多奥尔梅克时期的出土文物突出地具有殷商文化的特征。如在墨西哥的太平洋沿岸出土的玉器与殷商的玉圭等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更为惊人的是1996年11月1日纽约的《世界日报》说:有一位来自北京的甲骨文专家(原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研究人员陈汉平)在华盛顿举办的一项美洲奥尔梅克文明展览中,发现一件1955年墨西哥出土的拉文塔第四号文物的玉圭。上面刻有四个符号,是3000多年以前中国商代的甲骨文。这位专家读出了这四个竖形排列的符号的大意:“统治者和首领们建立了王国的基础。”美国俄克拉荷马中央州立大学的华裔教授许辉寻觅到200多个奥尔梅克的玉圭、玉雕,上面也刻有与甲骨文相同的符号。他认为:美洲文明之母“奥尔梅克文明”和中国商代文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许辉曾带着其中的146个甲骨文两次回中国,请教数位中国甲骨文权威专家,得到的鉴定意见是:“这些字属于先秦文字字体”。许辉所收集到的这些与中国的甲骨文相同的奥尔梅克文字符号涉及的内容很丰富,有农业方面的,例如雨、水、天、禾、田、木、树苗、太阳及方位和表现拜祖祭祖和巫术神法的,还有中国所特有的天干地支、数字和卜卦等符号。南京大学历史系的范毓周教授说:许辉带来的文字,与甲骨文的相似不是个别的、孤立的。这充分说明殷商文化与中美洲之间存在着渊源关系。因为文字是文明的重要载体,两种或多种文化不可
根据历史记载,殷纣王儿子武庚禄父在国家灭亡后带领族人北奔,很可能渡过白令海峡,到达过中美洲。美国哈佛大学学者艾克霍姆曾提出:“美洲文明可能起源于青铜时代的商朝,因为太平洋两岸同时期拥有类似的艺术风格和宗教意识。”
玛雅文物中有很多是玉器,在世界上只有中国人和美洲玛雅人两个民族,喜爱玉石并且具备精巧的玉器雕琢能力。更为巧合...除此以外,玛雅人对于羽蛇神,和中国人对于龙的祭拜,都与祈雨有关。
最后,现在的事实就是两者的文明有太多的相似之处,这已经不能用偶然来解释了。地理上中国距离两河文明,古埃及文明,古印度文明都更加的接近。但是四大文明确完全的不一样。而中国和玛雅人隔着太平洋,就算是从白令海峡过去的,那也太不可思议了。到底,来龙去脉是怎么回事,到底两者为什么如此相似,只有等待以后的考古发现了。也许终其人类一生也搞不懂来龙去脉。但是,无疑两者的不可思议的相似之处,为我们提供了无限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