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鬼故事之落魂珠
我和韩老五一前一后地爬着,在这幽深而狭窄的墓道里,我们就像两条怪异的虫子,小心翼翼地向前蠕动着。
我尽量把手电筒抬高,椭圆形的光柱笔直地向前延伸,目光所及,墓道根本没有尽头。
“这会不会是传说中的幻洞,我们别被骗了?”韩老五拉了一下我的脚,声音很遥远,还明显带着颤抖。
“别胡说!”我用力地踹了他一脚醒过来后,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爸妈在我身边抹着眼泪,眼睛红红的。看见我行了过来,焦急的问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我有气无力的回答:"大奶奶请我吃点心,还不让呜家,我挣扎着跑回来了。"爸妈听完以后,便破口大骂起来。,翻过身来,使自己平躺在地上,打算稍作休息。
进入墓道已经很久了,我们一直没有找到墓室,这漆黑的深洞,就像是要把我们引进地狱。
我和韩老五已经合作过很多次,这一次,如果不是他说这里有传说中的落魂珠,我说什么也不会下这趟斗。
落魂珠的传说实在是太过久远,还是武王伐纣时用过的一件法宝。它可以吸收活人的魂魄,只要带在身边,就可以不停地更换灵魂,从而达到永生。当然,现在已经没有人会相信这种说女人记得与阿飞第次见面的时候,个寒冷的清晨看到他和流浪狗,第个寒冷的清晨她也被列入捡回去的范畴之内――变成了不离不弃的小尾巴。法了,但如果你把姜子牙封神挂帅的传说和落魂珠联系起来的话,你也就明白了这颗珠子的巨大价值。
我的目光沿着凸凹不平的洞顶搜寻着,慢慢地滑落到身边的墙壁上。
石头垒砌的墙壁很平整,缝隙间甚至看不到一粒泥土。偶尔有几条变异的潮虫趴在光滑的石头表面,瞪着血红色的怪眼恶狠狠地看着我们。
我掏出铁锤,在墙壁上敲击了几下。忽然,一块半透明的、足有大拇指大小的鳞片一样的东西掉了下来。这东西相当尖利,掉落的时候差点儿划伤了我的脸。
“这是什么?”我坐起来,把眼睛凑过去。
这东西很怪,四角尖利无比,带着丝丝冷气,还聚集着一团淡蓝色的微光。
“不好,快,我们出去。”我忽然对着韩老五大喊一声,蜷缩起身子就向墓道出口的方向爬去。
然而,当我意识到危险存在的时候,已经晚了,身边的墙壁忽然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碎石飞溅而起,一个看起来异常庞大的怪物从墙壁里面扭动着钻了出来。它就像一条巨大的虫子,不停地伸缩着,原本垒砌在身体上面的石块被抖落下来,有几块砸在了我和韩老五的身上。
韩老五笨拙地倒退着,狭窄的墓道阻碍了我们逃跑的速度。我惊慌地回过头来,发现怪物已经完全挣脱了墙体,正向我们飞快地爬来。
手电光照射在怪物的身上,反射起道道冷光,我吃惊地发现,那厚厚的鳞甲里面竟然是空的,或者说,是我们看不见却又真实存在的身体。
我想到了两个可怕的字:幻魂。
怪物是被封在墓道的墙壁里面的,是我的敲击惊醒了它,而幻魂则隐藏在怪物的鳞甲之下,换句话说,这些表面坚硬的鳞甲,其实只是幻魂用来保护自己的躯壳。有了它的保护,我们事先准备好的驱鬼符咒将完全失去作用。
鳞甲怪物
幻魂其实就是古墓之中被殉葬之人的魂魄,在墓主人下葬之前,这些人已经被杀死或者活埋了。为了防止魂魄逃跑,墓主人大都会用各种符咒封住它们的魂魄。再借助层层机关,控制其行为,使之成为保护墓葬的工具。
魂魄被封闭在这漆黑的墓道里,历经千年,身上的怨气可想而知,比我们平时所遇到的厉鬼不知道要可怕多少倍。
前面的韩老五挡住了我逃跑的道路,我退无可退。慌忙地握紧铁锤,对着怪物那尖尖的头骨猛砸下去。
铁锤砸在怪物的头顶,“嘭”地一声被弹了起来。
怪物的鳞甲随着铁锤的弹起,骤然间张开了,形成了一排密密麻麻的小洞。转眼间,这些洞口里就同时探出了一条条满是枯骨的手臂,闪电般向我的身体抓来。
我惊慌地向一边躲开,后背紧贴在墙壁上,刚刚落地的铁锤从地上弹射而起,砸向手骨。
随着清脆的爆响,两条手臂被我砸断了,其余的手骨好像受到了惊吓, “刷”地一声缩了回去。可没等我喘过一口气来,怪物那尖利如枪的头骨已经深深地刺入了我的肋骨缝隙,冰凉的鳞甲片张开,勾住了我的一条肋骨。
皮肉被撕裂了,肋骨被高高地勾出了皮肉,我的身体被拉扯着向怪物的身下移动。"文娟,不要怕,不要怕,你能用脚踩到什么东西吗?试下,用脚尖探下!"抬起头,那深深的黑洞里,闪烁着无数只狞笑的眼睛。不对,应该是一只只已经干瘪的眼珠。
我不停地挥动铁锤对着黑洞猛砸,可每次铁锤即将接近的时候,鳞甲都会飞快地合拢,把铁锤高高地弹起来。
身体已经贴在了怪物的鳞甲上,一股透彻骨髓的寒冷钻进身体,这个无比巨大的家伙只要轻轻地俯下身体,我就会被压得骨断筋折。
“老五,快救救我!”我一边举起铁锤支撑住怪物的身体,一边回头对着傻愣愣坐在那里的韩老五大喊。
韩老五好像被我的喊声惊醒过来,用力地擦了一把额头上麦收后矿上倒班,夜里只有我人在小石屋睡觉,我睡梦中,亦还是朦朦胧胧中,小石屋的木板门无声无息的开了,我感到巨大的恐惧感像股冷嗖嗖的寒流,把我包围其中,我不由自主的浑身发抖,牙关咬紧,头皮发麻,似乎有小虫乱爬,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直立起来,这时候,有个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门口,我看不见他或她的脸,但我分明知道它就站在我的头后画面,声不吭,动不动,犹如石雕般,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想起床,但是身子却不能动!眼睛勉强睁开道缝,看见屋顶上昏黄的灯泡,但又无力的合上了,我想喊叫,但是只能呜咽几声!此时我并不是做梦,因为在这寂静的小山脚下,万物入睡,虫鸟下鸣,百来米的煤矿煤场上,卸煤矿车上铁锹与铁皮磨擦发出的滋啦滋啦声,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连锯木工人小张喊叫"下多大料?是里柱子,还是的顶棚?"的声音都清楚可闻!但是小石屋木板门平常开时的吱呀声,却没有听到,木栅栏平时吱扭扭的哐当声,却也无声!我吓得心里揪成团,身体僵硬,无名的恐惧,笼罩着全身。那个看不清但是真确的人,走到我的床头,从西往东看着我,声不吭,虽然她没再怎么动,但我感到犹如恶鬼来临,下秒可能厄运来临。我此时觉得这是个长发女人,虽然看不见她的全身,但我心里清清楚楚的明白她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我的脸,然后看我全身,她是怎么进的屋,怎么开的门,那么无声无息,简直是传说中的鬼魂!我几番挣扎,可是动下了身,我用尽全身力气,刚坐起又软绵绵的倒在床上!虽然她没再干什么,但我就是吓得想逃走却无法脱身,感觉即将万劫不复生。就在坞身筛糠,恐慌万分之中,救星终来临,小路上传来了领炸药的放炮员的脚步声,高筒矿工胶靴走路的咕咚声,清晰地传到耳中,随着两个当时大家都很兴奋,只有个女孩望着花盆说:"你们难道不觉得,花快速成长是件很诡异的事情吗?"但是在当时的氛围下,没人在意她的话。川口音的"领料,开门。的叫声,我的身体忽然得到了全方位的解放。我下子坐了起来,头嗡嗡响,但是清醒不迷糊,我忙扭身看身后的她,已无影无踪。木板口关着,屋里的电灯泡昏黄地亮着,犹如没来过人!我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起身去开门,门外漆黑片,天上闪烁着几颗寒星,微风吹拂着果园的树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两个放炮员抬开栅栏,肩挎炮箱走进库园,说:老朱呢?我们班要雷管十发,炸药管。我连忙说:"我叔叔马上到,你俩稍等,要得要得。"他俩坐在石头上等老朱,我不肛屋睡,和他俩在外唠嗑,直到老朱来后,我才再回屋入睡,然后觉睡到天亮。的冷汗,从腰间抽出尖刀,再点燃一张纸符,插在刀锋上,然后极快地爬过来,对着怪物张开的鳞甲刺了过去。
刀锋沿着鳞甲的边缘深入里面,我清楚地听到里面居然传来一声异常微弱的尖叫。
我不由得为韩老五的机智叫好。
韩老五显然也没有想到,这身披鳞甲的幻魂居然会这么不堪一击。不由得勇气大增,飞快地挥舞着尖刀,一次次地向黑洞中猛刺。
随着惨叫声从怪物的身体里不断地传出来,怪物身上的鳞片开始极快地脱落,转眼间就在我们眼前消失了。里面的幻魂已经被消灭了大半,这些封闭在鳞甲里面的鬼魂纷纷飘了出来,极快地凝聚成一团,青烟一般地飘向了墓道深处。
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也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符,对着幻魂扔了过去。
看着它们消失在黑暗里,我这才从伤口处取下那片鳞甲。
“你小子还真是命大。”韩老五凑过来,看着我的伤口,故作轻松地对我说。
“就算我欠你一次,如果能活着出去,我请你吃饭。”我说着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在这怨气纵横、只有死亡的古墓里,退缩和恐惧永远是最致命的。
血骷髅
包扎好伤口,我们略略休息了片刻,然后,沿着刚刚退出来的道路继续向里面爬去。如果我估计得没错,那个鳞甲怪物钻出来的墙壁后面,就是一间墓室,说不定那颗落魂珠就在这墓室里面。
倒塌的墙壁就像一张饥饿的大嘴,零散的石头堆积在地上,数不清的潮虫和蜈蚣在石头上面惊慌地爬着。
我调整好手电光,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向里面观察着。
墓室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大,一口已经腐烂不堪的棺材放置在中间,上面汇聚着无数的水滴。奇怪的是,在棺材的后面,斜立着一根同样已经腐烂的木桩,木桩的中间,横穿着一条粗粗的铁链,上面还挂着一把方潮拿着手电筒,推开了扇教办处的窗户,见两边的人都打了个"OK"的手势,便蹑手蹑脚,像猫样,悄无声息地爬了进去。 过几天就是综合测试,如果没记错,考卷应该就放在中间的那张桌子上。锈蚀的大锁。而铁链的另一端却伸进了棺材里。
我回头看了一眼韩老五,示意他等在这里,自己则握紧铁锤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墓室。
接近棺材,浓烈的恶臭直钻鼻孔,我猜测这棺材里面的尸体,一定已经高度腐烂。这里根本就没有我们所希望的落魂珠,否则尸体绝不会烂掉。
我犹豫了一下,伸出铁锤――既然已经进来了,就绝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
棺材打开的一刻,一道奇异的蓝光从里面涌出来,叫我的心差点儿就跳出了嗓子眼儿。
慢慢地探过头去,厚厚的棺材两侧居然结满了雪白色霜花般的东西,一具保存完好的人体骨架出现在我的面前。而在骨架的身下,一颗闪烁着宝石般光华的珠子,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
珠子并不大,甚至比小孩子玩的玻璃弹球还要小,但那耀眼的光华却在一瞬间溢满了整个墓室。
我死死地按住自己狂跳的心,飞快地伸出手去。
就在我的手接触到珠子表面的瞬间,忽然,在棺材的一处角落里,骤然升起一团黑色的烟雾。与此同时,那条悬挂在木桩上面的铁链发出一阵剧烈的抖动,“呼”地一声缩了回去,锁在链子上面的冤魂顷刻间就和铁链脱离了。
我明白了,这落魂珠已经聚集了无数的冤魂,那条铁链就是负责锁住魂魄的东西。一旦受到外界的侵扰,铁链就会自动消除上面的封印,放出冤魂。在强大的落魂珠的支持下,相信任何外来人都难逃死亡的命运。而那具尸体的骨架,也会在魂魄的作用下,变成一具活着的骷髅鬼。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大叫一声就向后退去。
大概是被落魂珠的光华所吸引,原本守在墓室入口的韩老五此时大步跑了进来。等到他看见从里面飘出来的冤魂的时候,已经被我狠狠地撞倒在了地上。我一个踉跄,也被他绊倒了。
我极快地翻滚出去,身体滚到了墓室墙边。没等爬起来,就听到韩老五发出了一声惨叫,那些冤魂如同一层极厚的幕幛,把他层层叠叠地包裹了起来。
韩老五拼命地挣扎着,试图从口袋里掏出纸符,可双手还没有接触到口袋,就已经被撕裂了。细细的手骨不停地发出响声,转眼间就落了一地。
我惊恐地看着这一切,然后从地上爬起来,掏出几张纸符。可就在这时候,那口棺材的木板忽然被一股大力打散了,尸体的骨架坐了起来,硕大的脑袋飞快地转向我,漆黑的眼洞里放出两道狰狞的冷光。
我终于明白了,落魂珠虽然留住了它的灵魂,却没能够留住它的身体。而对于我们来说,这没有皮肉的骷髅鬼,远比完整的僵尸更加可怕。
我紧紧地咬着牙,大步向被冤魂缠身的韩老五走去,我要赶在骷髅骨出来之前,消灭这些魂魄。
可是还没跑出几步,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声,一团冷气从后面袭来。我惊慌地回头,刚刚被我们吓退的那些幻魂居然从入口处飘了进来。
它们竟然也被这落魂珠吸到了这里。
来不及去救韩老五,我回身就把纸符扔向了幻魂。
纸符飞舞着,落进了幻魂的烟雾之中,转眼间就燃烧成了一团团的小火球。这些刚刚得到自由的鬼魂们,在灼热的火焰中惨叫着,化成了一团团的灰烬。
纸符燃烧完了,一缕细细的烟丝从灰烬中飘了起来,惊慌地飘向了那口已经散开的棺材。
我不再理大奔也不明白他为什么有这种功能。他可以看得见街上血淋淋的人走来走去。并不匆忙也并不慌张。脸是灰白色的。宛如使用日久了的鼠标或者键盘的颜色,间或着有两道裂痕。大奔是在美国间很"死亡时间应该很久了。"陈爱玲也蹲了下来,她表情十分的严肃,看起来比小陈还要专业。出名的电脑公司做杂工。每当他擦洗那些老外的电脑的那些外部设备的时候他就会不自禁地想起街上的那些血人。会这个侥幸逃掉的幻魂,打算回头冲过去救韩老五。此时,那具骷髅已经从棺材里爬了出来,正迈着僵硬的双腿向我走来。
我再次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符,打算扔向韩老五。
头顶发出一阵破裂的声响,原本已经落地的铁链忽然像有了生命般地弹了起来,带着一股强劲的冷风笔直地向我的额头砸来。
我惊呼一声向一边跳开,冰冷的铁链划过我的脸颊,却在空中奇妙地转了一个大圈,犹如一条粗粗的毒蛇缠在了我的脖子上。未及我做出反应,双脚已经高高地离开了地面,我被吊起在木桩的前面。
铁链尖利的一端刺进了我的颈骨,强烈的窒息感叫我不停地抽搐着。手里的纸符掉落在地上,连铁锤都滑到了脚边。
?杜兹啸紧追着逃犯进到这里。周腾是真正意义上的魔鬼,在做下十余宗入室杀人案后,警方才将其捕获。被捕后,周腾在供诉中也把自己称作魔鬼。? 我一边拼命地挣扎着,一边低头去看依然被冤魂缠住的韩老五。
此时的韩老五已经血肉模糊,大块大块的皮肉被撕扯下来,连里面的骨头都被掰裂了,不停地向外流淌着黏稠的液体。他的身体还在轻轻地抽动着,我甚至能看见他胸腔里面那已经被撕裂的心脏,还在努力地跳动着。
我闭起眼睛,用尽全部力气伸出手去,抠住了铁链的一端,却怎么也无法用上力气。
骷髅鬼已经来到了我的跟前,由于我的双脚距离地面只有半米的高度,它可以很轻松地抓住我的双腿。
接下来,我惊恐地看着它抓住了我的和自责,就像现在,夜深人静,雨声凄凄,无法排遣的寂寞使我想起了旧日的好友,尤其是画家陆漫和她的那间画室。我打开那个早已尘封的抽屉,里面放着几本书和朋友的信件,我从本相册里,找到燎张速写,这是陆漫给我作的面部写生,她捕捉到了我瞬间的表情,焦虑,无奈,还带着些狂妄,比照片都传神。一条腿。但奇怪的是,它并没有用力去折断它,而是慢慢地掀开了我的裤腿。冰凉的手骨伸进我的裤子,锋利的指尖刺入皮肉,用力向下一拉。
我的惨叫声被憋在肚子里,小腿上面的皮肉被撕扯下来,上面还带着几块指甲大小的碎骨。
骷髅鬼抬起头来,惨白的脸骨正对着我的眼睛,那生满了裂缝的骨头发出了一阵难听的怪声。我分明看到一丝冷笑,弥漫在这本不该拥有任何表情的脸上。
它并不想尽快弄死我,而是在想办法折磨我。
一想到这里,比死亡更加恐怖的感觉涌上了我的心头,被落魂珠控制着的魂魄,居然会有正常人才会有的思维?
双腿不停地抽搐着,根本就无法活动,我连一点儿反击的能力都没有。
我的头脑开始变得昏眩起来,身上的伤痛也好像减轻了不少。我知道,自己已经游离在了生死的交界处,或许很快就会被落魂珠吸引,和这些冤魂一样,***同守护这座千年老墓。
就在我绝望地闭起双眼等待着死亡的时候,忽然,地面上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声,我艰难地睁开眼睛,吃惊地看见已经骨肉分离的韩老五,竟然从地上爬了起来。
它的双腿已经断掉了,依旧流淌着脓液的腿骨支撑着扭曲的身体,向我一步步地走来。
我模糊的意识在一瞬间变得清晰起来,它的身体虽然死掉了,但魂魄却没有离开,还在控制着它的思维和行动。也许在它的头脑中,还残留着我们进入这座古墓时的情景。
或许那个骷髅鬼并没有想到,这个已经变成了自己同类的家伙会突然间出手。没等它转过身来,已经被韩老五一头撞倒在地上。
所幸韩老五的双臂还在,尽管没有了皮肉,但那断裂的胳膊还是可以抱住我的双腿,把我用力地托起来。
铁链有了一丝丝的松动,憋在胸腔里的气体急涌而出,我大声地咳嗽了几声。然后飞快地拔出那插在颈骨里面的铁链头,身体急速落下,把韩老五砸倒在地上。
我大口地喘了几口粗气,用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双腿一软,差点儿扑倒。求生欲战胜了身上的剧痛,我顺手捡起了铁锤。这才发现,韩老五那已经被冤魂蚕食得相当脆弱的骨头,已经被我砸碎了。一缕黑色的青烟正从它的身体中间钻出来,在空中盘旋了两圈之后,飘向了棺材。
它也被落魂珠吸了进去。
“我又欠你一次”尽管声音已经很小,但我还是对着韩老五的魂魄喊了一声。
众人听得又是好笑,又是惊奇,再问吴威,所遭遇的和吴林也差不多,见两个人还在恨恨不已,有老成的人就劝道:"总算知觉得早,不至于送了性命,可以称得上是幸运啦。说实话,不费文,偶然相遇就结成佳偶,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早该想到其中必有蹊哓了。"此时,骷髅鬼也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向我缓缓逼近。而那些刚刚回到棺材里的冤魂,居然又已经凝结成一团,向我飘了过来。
我弯腰从地上捡起散落的纸符,飞快地在脖子上抹了一把,带血的纸符飞进了冤魂团,冤魂们立刻发出一阵惊慌的嘶叫。我不再理会这些冤魂,挥锤就对着骷髅鬼的头顶砸下去。
其实,这看似强大的骷髅鬼,骨头已经相当脆弱,在这暗无天日的古墓里,就连那条铁链都已经失去了应有的坚韧。如果不是我也已经十分虚弱,估计也不会被它这样轻易地吊起来。
铁锤砸在骷髅鬼的额头上,发出一声轻响,锤头就陷了进去。腥臭味随之而来,一条已经凝结成固态的、虫子一样的脑髓从里面垂了下来。
我不敢大意,继续挥锤猛击,直到把骷髅鬼的头颅砸得七零八落,这才倒退着坐到了"你明白了吧?"克丽斯说,"确实是个意外!所以我想你们公司必须付十万元!"墙边。
可怕的是,骷髅鬼并没有倒下,而是摇动着双手在墓室里摸索着。我知道,它身体里边的魂魄还没有离开,可已经不会对我构成威胁了。
我没有时间休息,撕破裤管,把小腿上的伤口包住,以防流血过多。然后强撑着站起来.一步一步地向棺材移动。
终于又看到了那颗落魂珠,它依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已经散开的棺材里。旁边,蹲着韩老五的魂魄和那个刚女孩微笑着摇摇头。刚侥幸逃脱的幻魂,两缕细细的烟柱不停地纠缠着,在这场争夺和保卫落魂珠的战争中,进行着最后的搏斗。
纸符已经用完,我必须赶在骷髅鬼的魂魄离体之前取走落魂珠,否则韩老五的魂魄绝不会是二鬼的对手。
我想着飞快地伸出手去,可这时,又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我的手摸到了光滑的珠体,冰冷的感觉直透骨髓,珠子略略滚动了一下。几乎是同一时间,那条已经垂到地面的铁链骤然间弹了起来,向我激射而来。而在珠子的下面,一条极细的黑色丝线一样的东西,也弹射而出。
铁链砸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听到自己的骨头发出断裂后的声响,而那条丝线一样的东西也同时剌入了我的眼睛。
我摇晃着倒在了地上,我的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限,加之失去眼睛的剧痛叫我翻滚着差点儿就昏死过去。
等到我从昏眩之中清醒过来,才发现穿入眼睛的居然是一条鱼钩状的怪虫。它坚硬的躯体盘在我的眼眶四周,还在拼命地向里面钻。
“血珠养虫。”我的脑海里划过一道闪电,都怪自己过于焦急,竟然忘记了这千年前的宝贝早已经极具灵性,生出这种同样具有灵性的怪虫并不奇怪。
我忍住疼痛,把虫子从眼窝里拉出来砸碎。可是却怎么也爬不起来了,浑身瘫软得如同没了骨头一般。
这时候,骷髅鬼的魂魄已经从它头顶上的伤口处爬了出来,人形的青烟紧紧地贴在墙壁上,随时准备着对我发起最后的攻击。
也就在这时,我发现韩老五的衣服还扔在地上,口袋虽然已经被撕碎了,但那些纸符还很完整,冤魂们是不敢去碰这些东西的。我吸足一口气,慢慢地向他的衣服爬过去,掏出纸符。然后,又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爬向骷髅鬼的魂魄。
消灭了这最后的鬼魂,我并没有再去拿那颗落魂珠,因为我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就算真的拿到了,也不可能爬出那条仿佛没有尽头的墓道了。
我躺在棺材那破碎的木板上,用仅剩的一只眼睛看着仍然纠缠在一起的两缕魂魄,艰难地笑了笑。
“老五,算了吧,这颗珠子远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奇。我们能够一同死在这古墓里,也是一件好事。干我们这一行的,来生也只能托生畜生……”
我的声音含糊不清,最后连自己都听不清了,估计也只有那颗落魂珠能听到,如果它能够听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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